再说了,他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好青年,可不信奉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这种老一套的话。

他故作为难,“哎,打他,我一个哥哥哪敢打他,他是我家的小儿,他只要回去一哭二闹,转过头来,我爹娘就该打我了,哎,一个兄长在家里可没地位了。”

“这哪行,长兄如父,哪能让弟弟妹妹骑到头上来?这样你听我说。你就提前给他们立规矩,倘若他们一犯,你就按规矩走,要打要骂,想来你爹娘也不能说什么。”

韩子瞻听着他这话简直无语……

这馊主意可真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他心里敬谢不敏,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随意的迎合着。

“嗯,对,可以有,还是张族长经历了大风大浪,懂得多呀。”

然后没带张族长开口,韩子瞻话音一转。

聊起了他来这儿的目的。

“哎,下午的时候找弟弟。我曾开口说,只要找到了他,我就免费给咱村明看病。既然找到了,那我也不能言而无信,组长可以张罗张罗有没有什么身体不太舒服的乡亲,让他们都到我那个小院去,我给他们治病,哎,放心,不要钱。”

张族长心里一乐。这个公子哥可真是个傻子,自己还没开口,他自己就说了。

“小兄弟,客气了。你们来我这做客,孩子丢了,理当寻找,哪有说不给你们钱的道理。”

张组长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嘴上还特别深明大义,“不过,我们这里确实也有几户特别贫苦的人家……药材委实是有些贵了。”

韩子瞻看着他这样。在心里挑了挑眉。

接着说:“我弟弟虽说调皮捣蛋让人生气,但确实比那些药材要值钱得多。所以呀,不要跟我客气了,不然我心里难安。”

两人虚与委蛇,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来。

韩子瞻看病不收任何钱,几人可以不用在村外的院子里再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