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抬了抬脑袋，微微撑起身子逼近沈灵洲头顶的数字，是真的一点没动。

他的被动技能失效了吗？

明舒不太开心，放松下身体继续看着沈灵洲，“你再摸摸。”

虽然不知道明舒在较真什么，沈灵洲还是听话的撸了好几下，问他，“好了吗？”

明舒摇头，苦恼道，“它不动，一点也不动。我是不是坏了？不然怎么会不动呢？”

没头没脑的话，沈灵洲拍拍他的脑袋，“你喝醉了。”

“可它真的没动。”明舒拧巴着脸，他是想沈灵洲喝醉了发泄一下情绪，再摸摸他会舒服些。可现在上升的黑化值是一点不动，他有些担心，是不是摸摸头已经没用了？需要更亲密的接触？

明舒这么想着，也的确这样做了，他捧住沈灵洲的脸凑近，在沈灵洲诧异的目光中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相贴，带着烟草的微苦和红酒的香甜，只是短短一瞬便分开。

沈灵洲依旧怔愣，不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因为过于震惊，他丝毫没有动作，只是注视着面前的明舒。

明舒亲完后抬眸看去，88变成了87，他眼眸微微亮起，脱口而出，“动了，没有坏掉。”

带着纯挚的欣喜，明舒又一次凑了上去，在沈灵洲的唇瓣上贴了贴，再次看向黑化值，已经降到了85。

看着85的数字明舒笑了，眼睛微微弯起，是单纯的庆幸，他还是有用的，他可以抚平沈灵洲的情绪，不让沈灵洲被仇恨蒙蔽眼睛。

就在他满心喜悦时，沈灵洲的眼神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