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柔顺的点点头,祁连聘又问“怎么好法?雪石羞于回答,假装没听到,祁连聘伸手就要惩罚,顾雪石上身微微扭曲。

“不要...”

顾雪石想拨开他的手,祁连聘不理他,因为祁连聘知道顾雪石对自己的纵容,这几乎没有底线。

“我想知道哥哥的感觉,这样子的感觉。”

“像被起伏的海浪打到岸边的海藻随波逐流漂浮不定。”雪石轻声说。

过了几天,祁连聘的床头便出现了这幅叫做秋日的芦苇图,祁连聘在床上又有了新的恶趣味,他让顾雪石看着这幅画,再狠狠地欺负他。

祁连聘把春日,夏日,冬日都留在了美国,带回了秋日。

现在,他从保险柜里拿出这幅油画,画保存的很好,就像昨日画好,看着画了一望无际的芦苇荡,祁连聘似乎听到顾雪石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吟。

他的身体像白色的锦缎,在自己面前完完全全的袒露,任自己在上面肆意妄为,对自己的要求全部满足,祁连聘以为这就是爱,没想到,只换来一句“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七年前,顾雪石便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用它去回报别人的好意,那两人分别的这七年间,顾雪石又用身体回报了多少男人,祁连聘这样想。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死胡同就很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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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木久芷溪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