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时率先开口打破这片死寂,“他知道个屁,他又不是我的谁,有必要知道这么多吗。”

狐时说的这句话就像根毒针似的,深深扎进顾之煜的心脏,毒素瞬间从心脏蔓延开来。

但顾之煜对此早就见怪不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默不语,像是在肯定。

周念眼看气氛不对,立马出面调解:“瞧你这话说的,虽然你们俩天天鸡犬不宁的,但这感情啊,日月可鉴!那叫一个——”

狐时一个眼神杀过来,语气中带着怒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念。

“咱俩现在都是Omega了,我扯你个辫子应该也不是事吧?”

周念倏地握住自己的马尾辫,眼神警惕地看着狐时,“我警告你啊时儿!头发就是我的命,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狐时瞧着周念这副随时准备赴死的模样,不由地哂笑,“行了啊你,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是几缕头发。”

周念对狐时翻了个白眼,语气十分不屑,“直男没有任何发言权,请你闭麦OK?”

狐时紧跟着做了个鬼脸,然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笔直地架在课桌上,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轻快的口哨。

而顾之煜和狐时潇洒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只见顾之煜神色淡然,慢悠悠地在狐时后面的位置坐下,然后从书兜里掏出一本数学真题,顺着引导贴翻开那一面,提笔认真地刷起了题。

狐时嘴里还叼着那根棒棒糖,尖锐的虎牙用力咬下去,甜腻感顿时在口腔内爆发。

他用余光不经意间扫向顾之煜,不禁咂舌赞叹男人那副完美到毫无瑕疵的皮囊。

“七儿啊,少年时期的顾之煜单凭这张脸就能嘎嘎乱杀了,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