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那具被结阴婚的人就是方刺史的大公子,这么看来的话,这江家可要倒大霉了。

容知颂:“你在想什么?”

顾肴:“想方刺史和江家。”

容知颂:“哼,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顾肴:“……”

顾肴往外瞅了瞅,不由得送了口气,得亏这话没被别人听到,在人家里说人主人的坏话,也真是敢。

况且在这永州城里,方刺史清正廉洁,全心为民,可是有很多的拥护者的。

“方刺史人挺好的,你怎么能将他和江家相提并论呢?”

他虽然还没有见过方刺史,但这永州城被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百姓们也安居乐业,口口称赞,想来人也是不错的。

“顾表弟还是不长记性啊。”容知颂抬起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看向顾肴。

即是容知颂只是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顾肴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之前他就是太过相信罗子章,才差点丢了小命,如今容知颂说这话,应该就是在提醒他。

可他心里就是不服气,或许是因为容知颂说了他不想听的话,又或许是他太过重感情,心里还是没有完全接受罗子章就是凶手这件事……

容知颂见顾肴愣神,再结合自己方才的话,就知道顾肴在想什么,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的不悦。

下意识的就伸手擒住顾肴的下巴,将低着头发愣的顾肴给抬了起来。

顾肴被下巴上传来的痛感给拉回神来,“疼疼疼……”他想像头往后撤一撤,却被容知颂带着猛地往前一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