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肴要反驳的话就这样卡在嘴边,这事他确实理亏。

“孤还要感激顾世子呢。”

顾肴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回道:“感激什么?”

容知颂停下理袖口,抬头望向顾肴,慢悠悠道:“自太子府建府以来,昨晚可是唯一一次没有见血的晚上呢,顾世子为这府邸带来的这片安宁,可是让孤睡了个好觉呢”

顾肴脸上出现一丝龟裂,你是睡了个好觉,可他呢?他呢?他在寒风里蹲了半宿!然后大早上的脑袋又被你给开了个瓢,到现在他还头晕恶心着呢。

“是吗?那您可是太客气了。”

容知颂听出来顾肴话中的阴阳怪气,顺着对方的话,善解人意道:“做为谢礼,孤给顾世子再换一间房住,如何?”

“不必了,本世子回自己家住。”

有谭生在,他的房间可是绝对的安全,毫无危险可言。

“顾世子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你觉得现在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吗?”

容知颂接连的几句话,给了顾肴当头一棒,他差点忘了,他住进太子府是女皇的意思,若是他半道跑了,那不成抗旨了嘛,抗旨可是要掉脑袋的。

顾肴摸着自己的脖子,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接着就瞥向身边之人,略带扭捏道:“你之前说的话可当真?”

略一思衬,容知颂也知道顾肴是问的什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