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木质牢笼里,关着十几个大容人。

顾肴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肯木给推搡进了一个营帐。

“别推我!我自己会走。”顾肴也不是矫情,主要是肯木每一次推他,他背上的伤口就会被牵扯到。

一进入营帐,顾肴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索奇尔,索奇尔见到他,也明显的一愣。

接着肯木便在一旁说明情况。

索奇尔听完,便看向了顾肴,“是本王子待客不周了,肯木,带着顾世子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顾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又被肯木退出去,在另一个房间里沐浴了一番,又换了身衣服,还是大容的衣服。

这一过程中,顾肴一直在打量周围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他逃出去。

但很遗憾,北漠士兵将主营看守的很好,顾肴没找到时机。

再次进入索奇尔的营帐,肯木没再推他,去到了索奇尔身旁站立。

索奇尔见顾肴来了,便示意顾肴过来,“顾世子,坐。”

顾肴没有扭捏,来到了索奇尔面前坐下。

“还没恭喜顾世子。”索契尔给顾肴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恭喜什么?”顾肴不明所以。

索奇尔举起茶喝了一口,“恭喜顾世子和容太子喜结连理。”

顾肴深色有些复杂,他没喝面前的酒,也没回应索奇尔,直觉告诉他,这酒不对劲,尽管索奇尔已经喝了。

“抱歉顾世子,我现在的行为,好像辜负了你当时让章神医医治我时的初心。”索奇尔放下就被,言语中带上了几分懊恼。

“你为什么攻打大容。”顾肴直接问道,原文里一直强调索奇尔是个主和的人,所以顾肴当时才让章神仁出手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