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除了眼睛几乎没有一处是不白的五条悟经常被他们怀疑是没有诊断出来的白化病,生怕他会出什么问题。

几乎在他能彻底自己跑跳之前,都由他们严加看管。

小小一点的幼童就这么在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咯咯笑了几声就欢呼着朝着自己跑过来。

十分柔软的小身体就这么跌倒在了自己怀里。

当初年轻的布鲁斯韦恩手足无措,连带着旁边的迪克都显得有些慌张起来,手在那边晃悠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路径将人给提溜起来,远离自己的身体。

他们在这边慌张,阿尔弗雷德就在那边端着个托盘,笑眯眯的,温和地看着他们,“老爷,不要那么僵持,放松一点就好了。”

仿佛自己一根手指头就能毁灭的生命揪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管是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骆马绒,丝绸之类的,反正就是逮着就往自己身体上爬,爬到自己的脖子上,扒拉着自己的脑袋。

在当蝙蝠侠的是时候就扒拉着自己的头罩,手抓着自己的蝙蝠耳朵,乐呵呵笑个不停。

小小的心脏就在自己的脑袋旁边清晰地跳跃着。

生命,一个全新的,幼小的生命。

布鲁斯抱着他,看着幼小的婴儿在自己怀里睡着,而一旁的迪克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倚靠着自己的背,将脑袋整个埋进了布鲁斯的身体与沙发的接缝处。

那是一个冬天。

布鲁斯十分清楚地记得。

寒冷的北风在外边呼呼作响,大宅内部的火炉被阿尔弗雷德整理得妥妥当当,木头在烈火炙烤下发出细微开裂的声响,幽幽的木香在整间屋子里面蔓延。

还有阿福烤制的蔓越莓小甜饼的甜甜气息。

两种香味哦混合在了一起,缓慢升高的气温,让布鲁斯整个人变得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之中,布鲁斯瞥见了阿尔弗雷德悄悄走了进来,给他们披上了一层羊毛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