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还是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温岁礼轻轻得说了一句，对他来说他他只有这一句廉价但出自肺腑的祝福。

“希望你能幸福健康。”

凌晨五点左右李令大概是睡熟了，他开始觉得身上穿的西装有些热，他用力扯了扯衣领，把身上的西装掀开，早就摆脱了李令双手质控的温岁礼躺在主卧旁边的沙发上，他一直遵守李令跟他定下的规矩，他心里明白其实李令不喜欢男的，包养他纯粹只是为了好玩和面子。

“热。”李令无意识得喊了一声，随即扯了扯自己的西装外套，大概扯了几下没有扯开，有些懊恼，眉头不自觉得皱起。

温岁礼听到声响，起身走到床边，他帮李令把西装外套脱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转身回头发现大概是因为已经脱了外套李令大概觉得舒服了也不跟自己较真了，安安静静得躺在床上，自己还扯了扯被子盖在身上。

其实他还......挺可爱。

温岁礼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自己刚刚是觉得谁可爱？！

其实温岁礼对李令知之甚少，他甚至不知道李令的年纪，连名字都是上次去野营的知晓的，李令从不对他说这些，当然反之亦然。

这样也好，要是以后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了，两个人还是跟陌生人一样，他大概是不想要记得自己的，李令会有下一个，下下一个，下下下一个......

李令这一觉睡得酣甜，直接睡到第二天的下午一点，虽然之前宿醉之后都睡得很熟，但这一次明显不一样，他感觉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身处满是薄荷香气的凉爽氛围里，整个人都舒展的。

当然醒来头还是痛的。

李令一脸不耐烦得皱了皱眉，右手手掌心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一下宿醉后的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