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萌完全不知道她教授的坏心思，这会儿正跑呢。

家里有一辆自行车，是给白梅上班用的，也不是说她买不起，就是不想骑，

骑自行车不仅脚要动，手也得使劲儿，姜萌萌就懒，她就不想全身动，才一直靠脚走。

别人说她有毛病，她才不管，别人是别人，她又不是一直活在别人目光里。

姜萌萌走了半个小时，才算是走到产权部。

外面风呼呼的吹，快走了一路，姜萌萌身上暖融融的，她也也不往人多的地儿凑，就找人少的柜台。

最里面是个年纪大的妇女，可能动作比较慢，反应也慢，所以她这儿就一个人，姜萌萌眼尖，办事儿的人一走，她立马就凑过去了，看都不看外面几个人多的柜台。

产权部是刚试点示范的部门，这边跟计件一样，办多少拿多少钱，服务的人越多，一天工资就越高。

齐小娟心里特别羡慕旁边几个年轻的人，可她考上大学就已经三十八了，一毕业就分配工资到这儿，手脚没几个漂亮的女青年快，已经一个月业绩垫底了，但她嘴巴不会说，年纪又大，抢不过几个年轻人，每天只能干着急，然后捡几个剩下的人。

今儿也是，都下午了，她才接待了四个人，这一个还是个孩子，齐小娟觉得今天又得垫底。

这个月工资估计也只有三十五，愁死个人。

姜萌萌还有些迟疑，这里没啥人，她不会是找错柜台了吧?

看见旁边一堆人，姜萌萌又不想去挤。

就开口问，“同志，这里能办事儿吗？”

齐小娟脸上露笑，心里虽然很郁闷，但她没表现出来，“可以，小同志你要办什么？”

姜萌萌高兴呀，一听可以，就迫不及待的坐下，她今儿算是捡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