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啦?

一冷一热,直接发烧了。

“醒了就来搭把手,我去外面拿帕子你看着,”老太太急吼吼的说,“让出点汗,把虚汗出了。”

王向红连忙换了个位置,代替老太太压着萌萌的胳膊,防止萌萌踢被子。

许翠花急吼吼的去拿帕子,进厨房看见白梅,“白酒找到没?”

“找着了,妈,热水壶没热水了,起个炉子烧点水,”白梅急得满头大汗。

“行你别管,水我来烧,”许翠花把手里的帕子塞给白梅,催促道,“老大媳妇你赶紧去给萌萌擦汗降温,这边我来弄。”

白梅也不敢马虎,连忙进屋。

一晚上,姜萌萌烧的反反复复,

白梅手里的酒烧了一次又一次,手里饭盒都烧的烫手,只能放在凳子上,白梅来回用帕子沾着酒精擦。

天蒙蒙亮姜萌萌才迷迷糊糊睡着了,身上温度也降下来了。

白梅摸了摸。松了一口气,一晚上累出一身汗。

王向红和许翠花也不好受,眼下乌青乌青的。

白梅连忙催着老太太去睡觉,“妈,你赶紧睡会儿,萌萌这儿我看着。”

许翠花觉得腰杆疼,也没矫情,“萌萌要是烧起来就喊人,你爸睡了一晚上,提前起来烧个水还是能成的。”

白梅应下,转头催促王向红睡,“三弟妹你也去睡会儿,昨儿麻烦你了。”

“哪的事儿,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不麻烦的,”王向红伸了伸胳膊,站起身,“天也亮了,等会儿屋子里人都醒了,我先去做个早饭,等会儿他们起来就能吃。”靈魊尛説

白梅点头,“煮点粥,用生姜熬红糖,等回头几个娃都喝点,免得被萌萌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