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红一愣，抿着嘴角，突然想到晚上在厨房她大嫂的样子，半响，摸着姜招弟的脑袋，点头，“可以，但是你要让着你三妞姐姐知道吗？”

姜招弟高兴欢呼，抱着王向红点着小脑袋。

姜来弟有些羡慕，“爸妈，三妞在学字，我也想跟着学，以后上工回来，我能不能去听听。”

姜爱农垂着肩膀不吭声。

他大哥最是护犊子，也不允许兄弟几个占大房便宜，是他没用，赚不到钱，让闺女上不了学。

王向红皱着眉，想了会儿，对上姜来弟期待的眼睛，到底是忍不下心道，“这事儿我和你爸做不了主，你要去找萌萌说，要是萌萌和你大伯母同意了，爸妈就不反对。”

大哥，大嫂要怪就怪她吧。

姜来弟眼睛一亮，小拳头捏的紧紧的。

半夜，闭着眼的姜爱农突然道，“向红，你说我们跟着大哥把二妞送去读书怎么样？”

“我想好了，一学期两块钱，我们完全能出得起。”

王向红侧身看着熟睡的姜招弟，压低声音道，“那大妞呢？以后四妞年纪到了，也会送去读书，家里就大妞一个闺女没读书，她......”

王向红哽咽，想到大闺女，心就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