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基近于无。

他本不打算让秦榭走出来,但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做些什么,让两个人的联系产生地再多一些。

自然而然,不需要经过任何的思考,这句话吐露出来。

徐月见闻言微愣,看向沈衔青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在他看来,秦榭这种跳蚤应该不需要多放眼神的。何况是说将秦榭的人带进府邸里,让他有目的地搞小动作。

难道剧情线又偏了?秦榭有别的人助力了?

徐月见想不明白,但只要不是继续这样对视,还能顺带帮个忙,他自然是愿意的。

“好。”

听到徐月见的回答,沈衔青绷直的脊背终于松弛,半晌握紧双手,看着徐月见打开门离开。

步子静悄悄,又让人难以忽视。

沈衔青看着床榻上的褶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木门微颤,青石躲在门口,探头看了眼里头坐着的人影,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

刚才徐公子的面色好像还行,没有进去前的可怖。但屋内的动静依旧让人胆寒,不敢探入分毫。

“进来。”沈衔青看着露出半个脑袋的青石,冷言道。

青石被他那一眼冻得一激灵,忙不迭地赶进来,拱手站在边上,不敢吱声。

“把口子放开些,最迟三日后,要看见人来。”沈衔青吩咐着,伸手按在还残留点热气的被褥上,淡淡道:“人越多越好。”

青石闻言愣了瞬,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秦榭已经被严加看管起来。看王爷之前的意思,是准备幽禁至死的,谁想到今日忽然换了个说法。

但既然王爷开口了,必然有他的道理。

青石抬起眼,看着床榻上苍白面色却遮不住尊贵,此刻在灰色的暮光下,显得意外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