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见见状也不好打扰,自觉把地上的水壶和干粮捡起来,抱在屋内的桌上。

昨晚烧的柴火已经干成几段,冒着白色的烟气。屋内的温度在阳光和余温下,一下拔高不少。

他走上前,蹲在木床下的脚踏处,双手搭在木床上,看着沈衔青,轻声道:“我去烧点水,你在这休息会,要是疼得厉害,就喊我。”

“嗯。”沈衔青眸子盯着软糯的徐月见,半晌闷声应道。

徐月见听到答复,看了沈衔青几眼,而后转身去找出一口药锅。

没错,还真是一口锅。

他当从柜子顶上找到时,与那药锅,也就是砂锅对视好几眼。最后开始想,别看这偷情的地方小,五脏六腑真俱全,偶尔煮个饭都成。

徐月见左右看了眼,还是用来煮水。

锅被几根木柴架在一起,又拿了几根麻绳吊着,火焰冲上去,一下就包围起来。

他看了会火,走在沈衔青旁边坐下,眼睛盯着火焰。

热烘烘的氛围围绕在身边,前不久的暧昧气氛好似一瞬间又回归,但并不灼热,就像这初生的暖阳一般。

徐月见一晚未睡,在这个暖意中竟生了几点困意。炉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声慢悠悠传来,熏得他更是昏昏欲睡。

他迷糊着想,就闭一下眼睛。

‘噔’地一声,徐月见缓缓往下倒,躺的沈衔青见状急忙揽住他,将他放倒在床上。

沈衔青眼瞳一颤,一瞬以为徐月见受了不得了的暗伤,直到听到这人均匀的呼吸声和眼底青色,才知道这人累极睡着了。

沈衔青把被子盖在徐月见身上,眼睛落在他的脸上。

徐月见很白,在晨间的太阳下就更加如此。眉眼并不深,但瞧着温和、平易近人。唇瓣粉嫩,他品尝过,确实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