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似乎担心他真的死了没办法和贵人交代,又赶紧来给他松了下绳子,喂了不少酒。

之后等了几刻钟,见他毫无反应,嘴上骂骂咧咧一阵,踹开门锁上走了。

待门关紧的那一瞬,徐月见倏然睁开眼睛。以额触地顶着自己起身。大量的酒液让他身体有些发热,眼前的眩晕不止。

他怕那些人折返,赶紧甩甩脑袋清醒一下。等下了地,腿一软直接跪在地面。

这样下去,他也翻不出去。

徐月见咬咬牙起来,把放下地上喝酒的海碗敲碎,握着锋利的一头。瓷瓦片陷入肉,滑出不少鲜血。

疼痛让他的脑子清晰了不少。

屋子很小,他缓了口气走到窗边,拿着沾血的手指戳破纸窗,探出眼睛向外望。

这个屋门口守着两个男人,打着哈欠看样子马上要睡了。不远处还有一个茅草屋,亮着灯,还能听到里面的赌牌吆喝声。

等月黑风高,正是逃跑的时候。

门前两个汉子看了眼里面躺着的人影,和身边人调笑道:“这小少爷人长得跟天仙似得,腰身也不错,刚一看那屁股那窄腰,一看就是细养过的。”

“闭嘴吧你!”旁边人吓一跳赶紧呵道,“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干完这一票就跑,可别让人家听见了,倒是我们拿到钱没命花。”

那人吧唧下嘴,后怕道:“不是昏了吗,应该听不到吧。”

两个人的话一出,徐月见厌恶地皱了皱眉。等月色再亮一些,门口的鼾声传入屋内。

好时候!

徐月见慢慢起身,走到另一处窗边。从怀里拿出沾血的瓷片,把纸糊的窗户慢慢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