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太医来施针,徐公子到现在也没醒,怕是不大好了。”

施针?

徐月见眉角一跳,怎么施?

接收到沈衔青的眼神后,青石看了眼还躺着的徐月见,小声说:“王爷,施针得压着痛穴,徐公子这副身子能受得住吗?”

痛穴?

徐月见眼睫一颤,在沈衔青说出那句“救人要紧”的时候,整个人跟爆米花一样,‘啪’得膨胀起来,“王爷,我没事,不必为我费心。”

沈衔青凤眼眯着,“真的?”

“真的王爷。”徐月见怕疼得要命,瞧着沈衔青这神情,心里一阵打鼓。忙牵着他的袖子道:“王爷的拳拳爱护之心,月见早已知晓。如今月见痊愈,定不要施针。”

说着他还咳几声,眼角微红,“王爷能来看月见,月见就已经知足了。”

说完,徐月见瞄了他好几眼,一直没得来回应。急得徐月见差点就想下去给他跳一支广场舞。

“王爷......”

徐月见这厢话没说完,门口的帐帘倏然被掀开,来人正是傅明澄,后面跟着好几个侍从,侍从手里均提着东西。

“堂兄,堂嫂。”傅明澄走过来行礼,一抬眼就看见堂嫂半倚着榻子,眼睛微红牵着堂兄的衣袖,而堂兄却面不改色。

傅明澄心里暗自咋舌,堂嫂这副模样,这般心悦堂兄,堂兄竟然还能守住本心。

真不容易。

他敬佩地看向堂兄,一挥手后面的侍从便把礼全搁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