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何肆还记着之前发烧的先例,提前准备好了油纸伞。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身后,但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沈何肆分神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可之后却没有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了。

而白奕秋知道沈何肆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了,刻意隐匿起来,随后继续跟着沈何肆,看到沈何肆进入了一个当铺。

沈何肆来这里做甚?

白奕秋在一个马车后边看着当铺里面,发现沈何肆周围围了很多人,其中一个表情很丰富,就是上次撞到那个少年。

那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少年。

沈何肆愿意告诉其他陌生人计划,缺不愿意告诉他,是宁愿相信其他那些陌生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吗?

还是说……只有他算是陌生人?

白奕秋的目光陡然和诸葛澹明对上,他看到诸葛澹明咧开唇角笑了笑。

他一开始,可是要杀沈何肆的人,现在这样算什么?

白奕秋早就该知道不能轻易信任何人,何况还是他最开始要杀的沈何肆。

他转身离开这里。

“喂,你完喽。”诸葛澹明用胳膊肘碰了碰咳嗽的沈何肆。

沈何肆捂着嘴抬眼看诸葛澹明,眼神中流露出疑惑。

“你猜啊,不告诉你为什么。”诸葛澹明十分欠揍地笑了笑。

沈何肆收回目光,他深吸一口气说:“总之就是这样,先沉住气,等西北的战役结束。”

“为什么我们不趁机直接捣乱皇朝。”唐咎手中转着扇子。

要不是沈何肆后来知道他的尿性,怕不是真觉得这家伙只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