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诸葛澹明也有这个想法,但并未表露出来。

那个狗皇帝到底害了多少人,没想到这么多人想杀了他篡位。

“药快用完了。”白奕秋看着陶罐里不多的汤药。

“那喝完便不喝了。”沈何肆四仰八叉瘫倒在床榻上,“吃够了生活的苦~又要喝伤人的药~世间疾苦如此之多~”

杂乱无章的词,唱得还不在调上。

“唉,白大美人你离诸葛澹明远点,那家伙可不是个正常人。”沈何肆打了个哈欠,“是个疯——”

白奕秋转头看向沈何肆,见沈何肆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居然就睡着了。

“白公子,少主这样莫名其妙睡着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高济担忧地看着沈何肆。

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白奕秋瞥了一眼沈何肆,生冷道:“随他,他不愿意喝药,现在的病症也不一定能好。”

他又不是大夫,没有必要把心思放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

“不过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我倒是可以一试。”

然而白奕秋第二天很早就起来时,并没有看到沈何肆。

他转头看高济,发现对方还在呼呼大睡。

“天还未亮……”白奕秋看着窗棂外还未破晓的天,“沈何肆又去做甚了?”

此刻,沈何肆揉着眼睛问站在阴暗处的人:“我还未睡醒,你起这早做甚?”

“我同意与你合作。”诸葛澹明说完似乎有些疑惑,“你上次说的是合作吧?”

沈何肆打了个响指笑着说:“bingo!”

诸葛澹明不太明白“冰狗”是何意,但稍作思考便明白了差不多是正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