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说的也是?。”宁唯萍微微一笑,她早就从梦中苏醒,因而并不感伤,只为亲朋们得到解脱而释然和高兴,“那灵草先生以?为该唱什么好?”

“嗯?问我吗?”云不意茫然地晃了晃叶子,“我不太?听戏,不过……宁姑娘,你?要不要唱一支《青鸟》?”

宁唯萍一愣:“《青鸟》?”

《青鸟》是?北地的戏目,不算冷门,却是?老曲调了,如今鲜少有人唱,也鲜少有人听。

云不意叉着叶子仿佛揣着手,用一种?老气横秋的语调道:“在?古老的传说中,青鸟是?西王母座下的信使,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以?青鸟传信,传递的,是?思念啊……”

宁唯萍怔住,良久,忽然别过身去,抬袖按了按眼角。

“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唱青鸟吧。就在?旧戏台的废墟上唱。”

说着,宁唯萍提起衣摆,快步跑向村子中央已经烧毁的戏台,步履轻盈,依稀能?看出多?年?前苦练的戏曲身段。

众人缓步跟上,留给她平复心情和准备的时间。

秦离繁凑近云不意,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

云不意的主茎被戳得一歪:“干嘛?”

秦离繁认真地问:“青鸟什么时候变成信使了?”

冷天道颇有求知欲地接上:“西王母是?何?人?”

秦方淡定地补充:“那句诗是?何?人所写?别说你?自己写的,你?连复杂一些?的异体字都认不全?。”

三双人眼外加一对圆溜溜的猫瞳齐刷刷看向云不意,专注、镇静,充满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