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杆被旁边一只大手接了过去,陆白的手腕上甚至还有一行英文字的刺青,在两个精英人士中间显得格外突兀,他攥着那球杆的力颇大:“傅温华,当着我的面损我,还要挖我的人,你当我是死人?”

乔以文眼皮一跳,被那句“我的人”给说愣在当场。

傅温华眉毛一挑,松开了球杆:“陆公子,请问我说的哪一句话是假的?你是不是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手?你是不是这么多年在外面吃喝玩乐,混迹各种娱乐场所,没什么工作经验?”

陆白的脸一点点黑下去,他还没当过这么渣的学渣。

“而且我对于乔总是非常欣赏的,邀请也不过是个提议,陆公子大可不必这么敏感。”傅温华笑得越儒雅,就显得陆白越不懂人情世故。

“哦,我不仅敏感,还讨厌你这种惺惺作态的人。”陆白皮笑肉不笑,“傅温华,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就不要那你那套来对付我。昨晚上在gay吧打算请我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天天乱搞乱混?请我这样的人喝酒,那你傅温华又是什么好东西?”

Argus的其他几个员工在旁边默默地垂下脑袋装作此刻自己双耳失聪,乔以文拉住陆白的胳膊示意他少说几句,但傅温华似乎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傅总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乔以文笑得有些勉强,虽然大家合同都签了,但后期还要继续合作,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把关系弄得太僵,至于为什么傅温华昨晚要找陆白喝酒他没时间深究,尽量去缝合,“他一向都是这样,小孩子脾气。我们先打球。”

傅温华顺坡下驴,礼貌地点头将这件事情略过去,只是看陆白的那一眼充满了一些深意。

陆白不知道傅温华究竟想干什么,好好的打个球非要搞得互相不愉快,他不惹人,但也不会被人惹了不反抗,尤其是本来就顶着个纨绔的名声,他没什么好怕的。

好在乔以文在中间打圆场,加上他球技不错,很快就将氛围转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