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那些阴谋论还真是可笑呢,说什么钟钟不是钟总您的亲生女儿。可您瞧这照片,两个人的相像程度简直堪称复制粘贴嘛。”初南挑起第一次上画室的二人照,仿佛很有兴致地欣赏着,“要不是穿的衣服有差,乍一看,还真看不懂哪个是您、哪个是钟钟呢,网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谣言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个个都瞎了吗?”
钟宝珠听到她这么说,原本该附和称是的人面色竟然一僵,整个人敏感地僵硬了起来。
初南才不管她是什么反应,只兀自叹了口气:“也难怪。”
“难、难怪什么?”
“难怪警方会怀疑去买画的事实上不是钟钟,而是……”
初南低笑着,慢悠悠地看向她:“而是,钟总你呀。”
那语气,既微妙,又暧昧,一时半会竟让钟宝珠听不出她的意思。
“初小姐是什么意思?”
“还听不懂么?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初南笑吟吟地,往她那又添了点咖啡。
钟宝珠落座至今还一口茶水未抿,此时再往她杯中添热饮,不过是画蛇添足,适得其反。所谓月满则亏,姑娘这么往杯中再一添水,得到的可不就是这么个“亏”么?
果然浓黑液体顺着钟宝珠的杯沿溢了出来,慢慢淌出了咖啡杯下的碟子,淌出小圆桌,滴到了钟宝珠的裙子上。
钟宝珠尖叫一声:“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