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落下后,苏泽义再也不配合,问什么都三敛其口,梗住脖子一副“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们再我也没用”的君子坦荡荡模样。
初南在玻璃的另一侧观察着苏泽义的反应:“语气坚定,目光不闪不躲,不像撒谎,只不过……”
“只不过态度比上回来时不耐烦上许多,也嚣张上许多。”纪延也道,“嘴牢,说出的全是废话套话——看来这小子是被人指教过了。”
他看了眼腕表,问旁边的警员道:“他一个人在里头呆着的时候有什么表现?”
“没什么特别的表现,”说到这警员倒是奇了,“照说这么个大忙人,把他请过来、还让他在里头浪费了二十几分钟时间,苏泽义应该挺生气的,可刚老蔡他们进去时,苏泽义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负面情绪。”
初南:“不抱怨,也不嚣张?”
“完全没有。”
“啧,”小南姐颇有兴味地瞅着里头,“看来是忙着彩排呢。”
警员:“彩排?”
“要不然你以为,现在这流利的语言表达是怎么来的?很明显,有人事先给他培训过了。”
所以心虚地“二进宫”之后,大流量就专心致志地在心里头排练,排练得连时间都忘了。
“这小子请过律师了?”纪延问。
警员:“那必须啊,听说是他们公司的法务,呆会儿就来了。”
“看来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我们时间不多了。”初南朝着透明玻璃后的小鲜肉抬了抬下巴,“怎么办?诈一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