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在明知“扔糖果做标志”无用得几近于幼稚的情况下,还是效仿起童话里的汉塞尔兄妹。因为她想向他传递的,从来也不是什么路的方向,而是整个童话故事里最初始的矛盾,那一个他们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矛盾:下了决定的两人个,从一开始的出发点就是矛盾的!
朱有光的电话找到了,被接通了,手机里响起欢快的铃声。
许久许久,铃声停,一道粗矿、警惕却又特意压抑着警惕的男音传了过来:“喂?”
纪延深沉的音色压过看不见的无线电,森冷却压迫感十足地,覆到了对面的男音上:“是你吧,朱有光?”
“是你吧,朱有光?介绍辉宏千金案、闽厝小酒馆案以及这一次的粒粒自杀案的人,就是你没错吧?或者确切点说,就是你背后的大佬,而且,还不止一位。”
辽阔的山顶寒风瑟瑟,初南目光在车窗外扫了一圈,扫到黑车里的彪悍男人时,轻轻地,一笑。
十分钟前——
当朱有光来到她的车门外,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后腰的家伙时,跟在他后面的黑色车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彪悍,虽然蒙着脸,不过感觉像是朱有光的下属。他犹豫地踱过来,犹豫地阻止了朱有光的动作:“光哥,我们要不要再向部长请示一下?”
那瞬间,朱有眼里底有极细微的迟疑一闪而过。
而初南,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