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言看着言耀从腰间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把钥匙,对准那锁扣就想要打开。

但,也许是酒喝的有些多了,言耀的眼前有些模糊,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把那锁打开。

砰————

随着铁锁落到地上发出的巨大声响,言耀的一只手覆上池慕言的额头,顺着鼻梁慢慢的滑落。

温柔的触感一直从池慕言的鼻梁,蔓延到,嘴唇,下巴,最后,划到自己的胸膛上,恰好覆盖住了池慕言奴服上的那个‘奴’字。

“明日将这衣服换了吧,本殿不喜欢。”

弱弱的声音传进池慕言耳中。

虽然言耀知道他是装的,但是,他实在没有必要因此而贬低自己的身份。他是皇帝,穿个奴服像什么样子,以后还如何立威。

“殿下......”

池慕言刚想发话,就看见言耀拿着钥匙,打开了拷在他手上的手铐。

“这个,很疼吧?”

言耀说着,抬手抚上池慕言被手铐勒出来的红痕。

只是,不可思议的是,在言耀的手抚上去的一刹那,那红痕竟奇迹般地消失了。

“这......”

池慕言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但一旁的言耀明显是有些酒精上头,有些傻乎乎地看着他已经恢复的手腕,奶声奶气的问道:“嗯?它怎么自己好了?”

池慕言此时可顾不及这个,他反手抓起言耀那只作乱的手:“殿下,放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吗?”

“你会跑吗?”

言耀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他这个问题。

当然不会,跑了皇后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