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被她缠得没辙,头疼地道:“松手。”
李婧冉软硬兼施,见他还是油盐不进,立刻恼了几分:“你这人怎么.......”
严庚书打断了她:“你不松手我如何脱?”
李婧冉微怔了下,连忙松开手,毕恭毕敬道:“您请,您请。”
说罢,她便毫无压力地要脱去自己的里衣。
毕竟这里头还有肚兜呢,比她现代的小背心和热裤遮得还严实,李婧冉倒是不怎么介意。
严庚书隔着衣袖摁住她的手,别开眼不去看她肩颈处的一片雪腻:“我脱就好,你别脱了。”
李婧冉闻言微怔:“可是万一穿帮.......”
严庚书深吸一口气,隐忍垂眸,从唇齿间艰难挤出几个字:“那个姿势看不到你。”
“可是......”
李婧冉还想再说些什么,随后就见严庚书面色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薄红,语气暴躁地打断她:“我懂还是你懂?”
严庚书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在妻子以外的女性面前宽衣解带,况且还要和她讨论这种姿势问题,只觉得一股燥意从心口处冲到脑门。
李婧冉目光在严庚书紧咬的下颌处顿了下,十分乖巧地决定给他这个面子:“啊对对对,你懂。”
你这个后来单身到将近三十岁的雏最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