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把脸埋进枕头里,又不说话了。
“......本宫真继续了啊?”
严庚书忍无可忍地湿着眸抬头:“这种事能不能别问......”
伤口再次被李婧冉戳了下。
她满脸的歉疚是如此真诚:“我真不是故意的。”
严庚书自暴自弃地趴了回去。
罢了,左右疼不死。
他一个男子,就算她再如何折腾也无妨,顶多是伤口疼得大半日下不了床。
随她吧。
李婧冉咽了下口水,强行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尽可能把力道放轻,在不碰疼他的情况下用最小的力度把药粉涂匀。
只是她力道一轻,伤口是没那么疼了,严庚书的注意力却挪到了她凑近他时洒在他脊背的呼吸。
温热的气息洒在破了皮的敏感处,格外地难耐。
他捏着枕巾的指骨用力得泛白,实在是憋不下去,微仰起身哑声对她道:“重一些也无妨。”
痛起码比痒好。
如若不然,严庚书都能想象得到,她一会儿给他上完药后,肯定会惊讶地看着他道:“上个药罢了,摄政王怎的也能失态?”
“别动。”李婧冉原本伤口处理到一半,严庚书一动,差点又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