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不过三秒,李婧冉就再次被严庚书惹毛了。
实话实说,她真的是个脾性很好的人,常年血压偏低的那种佛系人群,但严庚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挑起她的怒火。
严庚书被她吼了一嗓子,依旧是那副不急不慢的态度,嗓音轻慢道:“手感不错。”
李婧冉之前觉得严庚书疯了,现在她觉得她要被严庚书逼疯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被冒犯过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的李婧冉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道:“严庚书,我/操//你.......”
她卡住了。
他的娘?李婧冉不想侮辱女性。
他的爹?她口味还没那么变态。
严庚书懒散地笑着抬眸瞧她一眼,眼下泪痣勾魂:“操/我?”
他微敛着凤眸,低低赞叹:“长公主好志气,臣分外敬佩。”
说罢,严庚书甚至还揽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梳妆铜镜。
圆形的铜镜之中,倒映着容貌极其旖丽张扬的男女。
均是皮相骨相俱佳的浓颜,冲击力极强。
女子因恼怒而雪腮染绯,而男子唇色比往日略微苍白了几分,神情却慵懒又强势,单臂将她锁在怀中,掌控欲满满。
严庚书微抬下颌,眼尾轻勾扫了眼那铜镜,懒散勾唇笑笑:“臣请殿下赐教。”
李婧冉不可置信地瞧着他,对人类脸皮的极限有了更深的了解。
严庚书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