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更是陛下掌中的珍宝,是这天下最尊崇的男子觊觎的人。
此次的羊羔只是个警告,如若他不自量力地靠近她,下一次又是什么?
他又是否确定,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摆平一个又一个的事件?
与她保持好不远不近的距离,是最明智的选择,许钰林心想。
他心知自己没身份、没资格,也不应该去像个未受教化的莽人一样窥伺她的过去。
但却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加靠近她。
难以自控,心绪纷乱。
李婧冉见许钰林敛着眼睫安静了下来,目光探究地在他面上打了个转,随后又犹豫着问了句:“那......我继续?”
“嗯。”
许钰林低低应下。
李婧冉扫他一眼,无端觉得许钰林的情绪有些低落,原本到了嘴边的土味情话无端变了点味儿。
一发不可收拾地往成年人的方向发展了起来。
天知道,李婧冉一开始的想法,纯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看起来那么低落。
无声的、微小的表情里传达的,涩然。
李婧冉分不清自己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好像是看到在大雨磅礴中看到赴雨奔波的人,而手上恰好有把伞,便下意识地把伞递给了那人。
又好像是在律所里看到新来的实习生压力太大,熬到崩溃大哭时,会于心不忍地给她递一张纸巾。
恻隐之心吧,李婧冉心想。
只是她对许钰林的怜惜,表达方式与撑伞、递纸,有些略微的不同。
想调戏他。
兴许他羞起来,便不会继续伤心了吧。
李婧冉冠冕堂皇地给自己的私心扯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