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裴宁辞的面、当着他这位阿兄的面,引诱着她。
若是许钰林想,他才是那个最会勾她的人。
足够出挑的皮相,温润顺从的态度,恰到好处的分寸感,他最是知晓要如何干干净净地拉她沉沦。
就像是先前“侍寝”那般,他甚至连指尖都没让她碰着,便足以让她头脑发昏。
可是如今,李婧冉的心绪波动里兴许有一部分是源于被他引诱,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没来由的微痛。
李婧冉方才说出那句话时,她并未错过许钰林神色间一闪而过的难堪和羞赧。
可许钰林现在却微笑着,亲口重复了一遍她那句极尽折辱的话。
甚至还比她说的更为露骨。
这个认知无来由地让李婧冉喉咙有些发涩,不知该如何回应,悄悄撑起了身子想挺直背。
只是该举动却让她和许钰林之间本就逼仄的距离再度被压缩,极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她想引颈来吻他的错觉。
恰在此时,许钰林却再次不紧不慢地站起身,退后半步,眼睑微敛,再次恢复了往日恭顺的模样。
他只无声笑了下,对裴宁辞道:“阿兄,我如是示范,可教明白了?”
气氛随着许钰林的这句话变得极其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