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淑笑了下,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本宫还从未帮人处理过伤口呢,第一次没经验,多多海涵。”
说罢,她示意李婧冉把手继续放回桌上,李婧冉却往后缩了缩,慢吞吞地嘟囔了句:“不敢劳烦,我怕疼死。”
华淑白她一眼:“得了吧,你自己来恐怕会更疼。难道你不是第一次?”
李婧冉虽然知道她指的第一次是处理伤口的第一次,但还是深觉自己又被华淑调戏了。
不正经,华淑这句话绝对不正经。
她一言难尽地看了华淑一眼,只随口敷衍了句:“不必了,我回头让许钰林帮我处理下就行。”
华淑听到“许钰林”三个字,眉梢微挑,但笑不语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婧冉:“上一次不还是摄政王么?”
华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来啊,你还玩得挺花。”
“......”李婧冉深觉自己和华淑真的不能聊超过三句,华淑就是典型的边谈正事边调情的类型。
恶劣啊,太恶劣了。
她心累地叹了口气,主动提醒道:“继续说,性别不公,然后呢?”
华淑意犹未尽地扫了眼李婧冉发红的耳尖,这才继而道:“凭什么这天下就一定掌握在那群男子手中?凭什么男子征服天下,女子征服男子?凭什么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他们功勋累累而我们被囿于庭院深宫?”
李婧冉因她的三连问沉默了。
这些问题,似乎从古至今都没有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