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如死水般沉寂的杏眸微微睁大,有些迷茫又有些震惊。
她不是应该哄他的吗?
她在做什么?
他应该怎么回?
“略略略”本身是一种耍赖般的词语,被李婧冉这么面无表情地说出来时无端多了几分喜感。
她等了片刻,见李元牧没反应,还给他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元牧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半晌后,李元牧决定艰难地接过这个重任,主动给李婧冉递了个台阶:“阿姊昨夜是一个人睡的,对吗?”
李婧冉瞥他一眼:“是。”
“阿姊只是喜欢裴严两位爱卿的熏香,昨日只是在调配香薰,身上这才沾了他们的味道,但并未接触他们,对吗?”
李婧冉沉默片刻:“是。”
“阿姊和裴严二人没有一丝瓜葛,对吗?”
“......是。”
李元牧满意地翘起唇。
他向来很擅长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自顾自地推演一系列事情,而后盖棺定论。
如今,李元牧也只是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朕自是不能怪罪阿姊......”
要怪就怪裴宁辞和严庚书二人不守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