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反而生了情愫呢?
小黄却冷不丁开口:「宿主,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解一下。被劫持的人在绑匪手中受尽折辱,却在这过程中生出畸形的快/感。他们的生死掌握在绑匪手中,把他当成了一种救赎,觉得自己能活下来就是绑匪天大的恩赐。」
「因此,他们反而对绑匪形成了一种神似爱情的感觉。」
李婧冉不禁微挑眉梢:「那不就是抖M吗?受/虐狂?」
小黄意味深长地回应道:「你不觉得这种情形和你对裴宁辞做的很相似吗?唯一不同的是,受/虐的时间,地点,和方式。」
「裴宁辞说不定就是这么一种人。他把自己约束得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而你就是他的一种宣泄口。
他看似是被你强迫的,但这又何尝不是他的一种自我宣泄?在你把他折腾得泪水涟涟时,他微蹙的眉心究竟是痛,还是爽?」
顺着小黄的话,李婧冉不由联想到她把裴宁辞唤到房内羞辱他的那回。
她当时恶劣地逼近他,直直望进裴宁辞那双圣洁的金眸里,慢条斯理地对他道:“被红绳绑着很痛吧?这么痛都能感受到畅意,祭司大人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天生的玩/物?”
「你用言语折辱当朝祭司,用居高临下的口吻把万民口中孤高的神称为玩/物时,他沉静的神色究竟是因为感觉自己被你冒犯了,还是不耻于自己被你辱得更畅快了?」
李婧冉在这方面的感知力度着实比小黄要差上很多。
小黄毕竟是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分析起来居然头头是道。
李婧冉都被它说得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与裴宁辞对视片刻。
只见男子白衣胜雪,单手执伞地立于风雪之间,比圣山巅峰的霜更为纯净,仿佛世间任何事物到了他面前都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