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感受着他的呼吸,只觉心里微微荡了下,蹙眉紧咬着唇,指尖攥皱了他的衣领,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自己这也不算亏,甚至还能算赚了。
毕竟像严庚书这种妖孽极品,高大俊美嗓音悦耳,要是放在现代情景,那高低得值个头牌。
况且那只是喝个小酒,这种更为亲昵一些的亲亲抱抱应该是另外的价格。
她这算不算知法犯法地白/嫖啊?要不以后有机会还是把嫖资塞他衣领里吧......
严庚书今夜纯粹是以服务她为己任,自然是时刻观察着李婧冉的神色。
他看见她的态度软化了,目光也更加湿润又柔软,便知她喜欢这样的。
严庚书细细揣摩着她的神情,正想继续深入时,却见方才分明已经有了些感觉的李婧冉蓦得吸了口气,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
她只觉一股暖流朝身下涌去,并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真正生理上的含义。
李婧冉语气有些慌乱:“不行,严庚书你起开。”
严庚书若有似无地啄吻着她的颈侧,一路往下,试图帮她再次放松。
在撩拨李婧冉的时候,严庚书同样也动了情,嗓音喑哑地问:“怎么了?”
李婧冉拦住了他到处点火的手,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
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鼻尖还微微泛粉,感受着他的情/欲,语气无辜地道:
“不巧,我来月事了。”
假如李婧冉一开始发现自己来生理期时是逃过一劫的庆幸,那一盏茶后她还宁愿自己和严庚书发展了些什么不可描述。
先前跳湖之前,李婧冉便在心中祈求这具身子千万别有痛经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