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严庚书好像很喜欢这么搂她,之前在宫门里时他也是这么搂着自己舔她耳垂的。
不同的是,当她作为华淑时,严庚书是一种端着的勾/引,而她如今只是阿冉,还是个惧怕亲密接触的阿冉,严庚书自然是规规矩矩的。
他掌心使了点劲,李婧冉便被他掐着腰转过了身,放坐在灶台上。
这姿势瞬间让她觉得万分羞耻,伸手推了下严庚书的肩,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严庚书轻轻弯着腰,把下巴搁在李婧冉的肩,喉结贴着她的锁骨,说话时她能感受到他喉结传来的振颤:“我们这样像不像......”
他低低笑了声,搂着她腰肢的大掌用了几分力,一字一顿道:“偷、情?”
这两个字顿时激起了小黄的脑补之心,它叽里呱啦道:「像!贼像!很像是马棚身材健美的奴隶爱上了身娇体弱的当家主母,避着她那病秧子夫君,把主母诓到厨房里。」
「钳着她的腰单手把她撂灶台上,手掌钻进她的衣裙之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再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着年轻肉/体的热度,然后邪气地用气音道‘主母,你夫君能满足你么’?」
「此时若有外人来,就会看到卑贱的奴用高挺的身躯把娇小的主母掩得一干二净,只能看到女子细嫩裸/露的小腿无助地轻荡......」
李婧冉脑壳一阵生疼。
不是,小黄平时背着她,都在吃些什么?
严庚书看着怀中女子羞得直把脸往下埋,心中顿觉她当真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