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辞打断了她的话,眼角仍湿红,语气却冷淡:“长公主,你脖颈上还带着许钰林的吻痕。”
“我哪......”李婧冉大呼冤枉,许钰林怎么敢在她身上留痕迹!
谁知刚反驳到一半,她伸手摸到了自己脖颈的吻痕,顿时了然。
这是李元牧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没好。
李婧冉在心中计算着之后几天的计划,想到马上要用阿冉的身份去套路严庚书,那自然得做戏做全套。
她既然要骗严庚书、营造出一种自己受辱的景象,自然不能这么“干净”。
李婧冉迅速盘算完后,话音一转,笑盈盈地望着裴宁辞:“是啊,本宫是喜欢你,但这不妨碍本宫和许钰林亲热。”
她刻意凑到裴宁辞眼前,让暖光透过灯罩把她脖颈的痕迹照得更清晰,确保裴宁辞能看得清清楚楚。
“许钰林可比大祭司会伺候人呢,别看他平日里也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床笫之间却任本宫索取。”李婧冉看进裴宁辞眼里,一字一句地刺激着他。
“他身段软,玩得开,就连□□......”
“够了!”裴宁辞低声呵道。
“祭司大人这是怎么了?是你主动问的,如今本宫告诉你了,你又不愿意听。”
裴宁辞只觉脑海中嗡嗡作响,他听不清李婧冉剩下的话,只能看到她柔软的红唇一张一合。
她的唇上还因他们方才的激吻带着淋漓的水光,如今却当着他的面,称赞着他幼弟的床/技。
她怎么能这么坏,既说喜欢他,又与许钰林不清不楚。
春蛊此刻已经发挥得到了极致,裴宁辞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