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裴宁辞抛弃了他这颗棋子,无人能帮他验长公主身。
裴宁辞要如何做呢?
他如此高洁地斥许钰林不自爱,如今轮到他了,裴宁辞又能如何验长公主的身呢?
许钰林倒是对裴宁辞的手段颇为期待。
兴许,他这位阿兄能带来什么惊喜。
就在此刻,从钰院归来的阿清伏在许钰林耳边,低语道:“公子,昨日你走后,桌上那瓶助兴的春蛊也不见了,不知......”
这些药/物在长公主府是禁止的,许钰林备着也只是有备无患,都是不能拿到明面上的。
阿清自是担心那春蛊被有心人拿去,会在长公主面前揭露他家公子,到时候恐怕就大事不妙了。
许钰林闻言,眉梢微挑,他轻轻摇了下头,示意阿清不必在意。
昨日深夜,在许钰林房中的,只有许钰林和裴宁辞两人。
许钰林被李婧冉召去侍寝,屋里只剩下裴宁辞一个,拿走那瓶助兴之药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阳光下,裴宁辞一身白袍还泛着高雅的银光,如同圣山之上最高不可攀的一捧雪,纯净洁净。
许钰林目光划过面容冷淡的裴宁辞,他不论是冷漠的金眸还是微抿的薄唇,都透过不可亵/玩的疏离感。
禁.欲又性.感。
许钰林想到那春蛊的药效,望向裴宁辞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
他这位高风亮节的阿兄啊,当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