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并不适宜多加探讨。
李婧冉心知自己来自一个截然不同的时空,接受着截然不同的教育和世界观。她无法接受人类的贵贱之分,但也无法以自己浅薄的认知为尺子,居高临下地对他们的世界观指手画脚。
严庚书见李婧冉不应声,只当她是在闹小脾气,并且多言,只是辨着声往前走了几步。
摊主见严庚书站在自己摊前,目光在他高挑匀称的身形上打了个转,目光变得有些怪异,但还是热情地招呼道:“这位公子,不知需要些什么?”
摊主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我这儿的东西可多了,包管能挑着和您口味的。”
严庚书眼睛看不见,也不知自己面前是些什么,只是勾着唇道:“看我夫人喜欢什么。”
李婧冉此刻也已走到严庚书面前,她目光在那黑绒布上的东西停顿一瞬,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连忙收回视线。
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快走。”
摊主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见李婧冉这样子捂嘴笑得花枝乱颤:“哟,夫人脸皮薄得很呢。”
李婧冉被打趣地面色通红,半嗔地瞪了严庚书一眼,心中腹诽:要不是他看不见,他肯定不可能这么淡定。
她拉了下严庚书的衣角,但这男人还来劲了,不紧不慢地附和着摊主调笑道:“夫人莫要害羞。你舒坦了最重要。”
李婧冉顶着摊主那暧昧的眼神,觉得前所未有地社死。
她想逃,可严庚书这狗男人像是偏要看她丢脸似的,脚下扎了根就是不走。
李婧冉羞红着脸呵道:“你走不走?”
严庚书唇角一勾,不说话。
李婧冉看着他那副又妖冶又欠揍的模样,轻吸了口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