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糟糕了,一时嘴太快了。
李婧冉听着这缺心眼儿的父女二人拌嘴互坑,倒也觉得颇有意思。
直到他们二人玩笑完了后,严庚书才敛了神色对方尔南道:“你娘亲是个很好的人。”
他的心思都放在了习武上,如今才痛恨当时为何没好好读书,如今都想不出一个何时的词语来描述她。
严庚书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终艰难地憋出了一句:“特别特别好。”
“唔,”方尔南应了声,“那她为何要走呢?又何时回来?”
这个问题难倒了严庚书,让他半晌都没能回答上来。
他只能对她说:“我也不知。”
“她只是不属于这里吧。”
在之后的几年里,严庚书都过得还算如意,自己盘了个武馆做生意,平日里隔三差五地去坐个堂。
他的生活健康又规律,每日七更天起身,关心下方尔南的学业,下午去武馆坐堂,晚上回家做晚膳并收拾下方尔南的狗窝。
李婧冉一直隐约感觉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怪在哪儿。
严庚书的生活分明看起来很惬意,不是吗?
直到某天,方尔南迎来了初潮,严庚书和她大眼瞪小眼半晌,两个人都很尴尬。
等一切都料理好后,严庚书站在院子外头等她,神色是难得的局促:“你自己记着些,这些日子别碰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