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子如今都是成年人了,尽管每个字都隐晦,但那种遐想连篇的空间让他们听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
严庚书的脸色是最臭的,他深吸了口气,闭上嘴。
他终究还是最为年长,某些地方的观念也较为古板,不论和李婧冉在床上玩得有多花,他都不认为这是能让别人轻易窥伺的。
较为离奇的是,兴许是因为太顾及她,严庚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是最绅士的,浅尝辄止。
包括他们说出口的话:李元牧一般闷不出声,极其偶尔才会气息灼热地在她耳畔低低地表白;
裴宁辞.......难评,李婧冉每次感到万分羞涩,总算理解了越是高风亮节的人越是野的话;
而严庚书除了在被她弄得精神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其他时候即使忍得青筋凸起,依旧会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正向反馈和赞美。
严庚书是真的宠她宠到了骨子里,李婧冉想怎样就怎样,想凌驾于他也可以。
自控力和戒过毒的有的一拼。
好半晌后,严庚书调节好心情,李婧冉能看出他艰难地把一万句脏话咽了下去。
他语气不善地问裴宁辞:“你什么打算?还不走?”
裴宁辞瞧了眼李元牧,冷嘲道:“这不是想着我再留几日,指不定就能接替大晟病逝的国军么。”
李元牧听出了裴宁辞变着法儿地明咒暗探,随意地笑了下:“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李婧冉在旁边听得好笑,笑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笑容便又僵在了脸上。
他们如今都很默契,生怕对方死了——毕竟李婧冉的执念是他们三个人,倘若有其中一个人在她回来前出了事,她便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