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一副“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劝道:“您与长公主毕竟是姊弟,这若是让天下人知晓了,恐怕您做任何事都无法挽回了。”
李元牧的神色讶异地反问道:“朕与你的妻子?我们俩只是姊弟,能有何关系?”
他如是说着,杯盏和竞争对手面前的轻轻一碰。
不轻不重的声响。
竞争对手闻言便笑,心中了然李元牧这是同意他的条件了,拿起杯盏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把册子推至李元牧面前。
他颇为赞许地对李元牧道:“陛下果真是一代明君。料想有了这册子,定然能如虎添翼,缔造更好的未来。”
李元牧接了册子,却只瞧着他没说话,目光却转凉了几分。
从那种全身心的信任眼神,变成了某种难以捉摸的讥嘲。
竞争对手直觉某些事情不太对劲,下意识站起身时,却感觉到手脚一阵发软,无法自控地朝前倒去。
李元牧目光冰凉地微侧开身,任由他倒在冰凉的地砖之上,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闷响。
竞争对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望着李元牧的视线里还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你竟在酒中下药!”
话音落下,一阵不急不缓的拍掌声自李元牧身后的屏风处传来,竞争对手的眸光随之投去,瞧见另一位他同样以为已经被他说服的男三勾唇笑着走了出来。
严庚书语气闲散地对李元牧道:“陛下这新药看着药效不错。”
李元牧难得对严庚书的态度和煦了几分:“严爱卿今日可以带几包走。”
他们俩的态度都过于自然,就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地上瘫着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