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钰林颤得越来越厉害,裴宁辞的眼泪也一直落,他如同喘不过气般仰着脸,像是优雅的濒死天鹅,最终还是向她妥协了。
裴宁辞的眼泪落在许钰林的外衣,他绝望地认了命,用唇形唤她:「主人。」
自琉璃池之事过后,裴宁辞像是当真心甘情愿屈服了一般。
他的确认了命,开始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开始明白他如今只是她的玩物。
他之所以能够穿着衣衫,并非是因为衣衫是礼节、是体面。
而是因为兴许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才更能挑起她对他的情/欲。
只要她想,她随时都能让他这身衣衫逶迤于地,难堪地站在她面前,耻辱地任由她的目光一寸寸抚过他的身子。
亦或是不止目光。
他如今还活着的唯一用处便是为了侍奉她,李婧冉很高兴裴宁辞终于认清了这个可悲的事实。
裴宁辞学会了懂事,先前被李婧冉逼着打的耳洞被他亲手用银针贯穿,他开始带着她喜欢看他戴的耳坠,主动靠近她。
在长公主府,李婧冉就是裴宁辞唯一的浮木。
她是他的主人,裴宁辞若想让许钰林和他都过得自在一些,就得竭尽所能地讨好她。
可李婧冉却变得越来越恶劣,他的主动却换来了她的矜持。
她没有再碰他一根手指,只是偶尔会在白日独自处理公事时,将他叫去书房,脱光了跪在旁边为她研磨,这一磨就是好几个时辰。
李婧冉因为明沉曦的事情而感到压力有些大,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把裴宁辞当作那个宣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