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牧皮肤很白,细细的红绳圈在微凸的踝骨便显得格外性感。
雪肤红绳金铃铛,被晃动的铃铛一下下磨红的肌肤,这些拼凑在一起,就为这极具少年感的清瘦踝骨添了几分......色气。
尤其是李婧冉如今一瞧见那串金铃,就想到了李元牧那时动作更深时,伴着铃铛轻响带给她的颤栗,让她脚背都崩紧成了一条直线。
李婧冉强迫自己清空思绪,随后瞧见李元牧低头瞥了眼自己红绳,沉默了片刻。
他并未隐瞒,只是对她道:“我先前不能随心所欲地把控自己看见‘她’的时间,但每次听到这铃铛声,便知道她快出现了。”
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幻想出来的华淑。
铃铛自然是一直在颤的,但“听”不“听”得见铃铛声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心境。
李婧冉心里蓦得微动,目光落在他那蔓至锁骨的水墨刺青,半晌后克制地挪开目光:“那现在还不摘啊?”
她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你都已经有我了,这是想坐享齐人之福?”
李婧冉抬眸,和李元牧对视片刻,眸光中仿佛含着温柔的春意。
她是想彻彻底底地帮他解决他的臆想症,李元牧心想。
他不知为何忽然有些不自在,嘴硬道:“就允许你左拥右抱?”
说罢,李婧冉却许久没有回音。
她是出于心虚,而他则误会成自己作过了头,僵持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服软道:“是我说错话了。”
李婧冉一口气在鼻腔中闷了几秒,轻声开口:“你没说错啊,我的确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们,我......”
“李婧冉。”他懊恼地拉了下她的衣袖,“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