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眸光沉沉地瞧着她,轻佻又浪荡地勾唇笑:“是啊,很重要。”
“这决定了我们会做几次。”
事实证明,所谓的项圈就和安全词一样,都是纸上谈兵,不具有任何的实操性。
夕阳被羞得躲进了地平线,屋外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皎洁的月光洒在满室的狼藉,仿佛在审判着他们之间的荒谬行径。
李婧冉眼角滑落的泪珠被严庚书再一次吮去,她想逃却被他圈着脚腕毫不费力地了回来,宛如惩罚般变得更狠。
她哑着嗓子骂他:“严庚书你个骗子,我......我他爹的.....”
他任由她骂,但她骂了没两句也骂不出口了,咬着下唇仰气脖颈,气息颤得厉害。
严庚书明知故问:“嗯?怎么不骂了?”
他俯在她耳畔低声笑:“我说过,你骂人很好听。”
李婧冉一个劲得哭,试图引起严庚书的怜惜,谁知眼泪却让他变本加厉。
她使劲扯他项圈,皮制品在他的脖颈处勒出一道道红痕,像是军人最庄重的勋章。
但皮项圈终究是特制的,除了助兴外不会造成任何损伤,顶多就是一些让他面色更加潮红的窒息感。
严庚书呼吸急促了几分,但他向来十分稳得住,依旧不紧不慢,皮靴压着她,用她先前的话搪塞她:“不许问,不许再停下,否则下了床要我好看。殿下的话,臣谨记于心。”
他好心地提醒她:“你碰了他八次,我们如今这才第四次呢。”
李婧冉克制不住地颤,重重喘息着,而他依旧气定神闲,唇边笑意瞧着分外纯良。
她一头青丝散开,脸庞潮热,软下语气哀哀求他:“您高抬贵手行吗?严庚书......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