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许钰林,总觉得他的微笑看起来过于标准。
念着裴宁辞还在场,李婧冉清了清嗓子,一锤定音:“行,那就这么定了。”
“殿下。”许钰林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语气客客气气地询问道:“若钰没听错,您这是想让我们一同侍奉您,是吗?”
双生子、亲兄弟,共侍一妻。
嗯,她好像听起来渣渣的,他好像看起来气气的。
李婧冉踌躇半晌,悄咪咪再次转移话题:“你要不先帮裴宁辞包扎下伤口......”
许钰林礼貌地打断了她,言辞恳切:“他死不了。”
纵然是李婧冉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出许钰林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一贯懂得隐忍内敛,如今即使气得手背上淡青色筋脉都变得明显了几分,却依旧是笑着的。
嗓音轻柔温润,就像是在询问她明日回不回府用膳。
李婧冉心想她可真是把许钰林给惯坏了,面上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旁边的裴宁辞,继续端着长公主的架子,挑眉望他:“怎么,不行吗?”
她的视线慢悠悠地在兄弟二人身上环视了圈,随后盯着裴宁辞轻笑了下:“如今只是让你们睡一个屋,都还没让你们脱光了跪在同一张床呢,这就受不住了?”
啊,她简直太难做了。
裴宁辞如今这层祭司身份自是不能用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在府内藏一阵子,到时候再随便掰个身份就当糊弄过去了。
顶多是他从今往后都没法回到大祭司的位置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