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下意识竖起耳朵去听。
屋外,唐问兰皮笑肉不笑道:“飞燕,你这是有事啊?葶葶不在家,刚才我看见她跟秀婶子牵着孩子出去了。”
丁飞燕手上还端着一个碗,里头放了几块自己做的小饼,闻言有些不大好意思道:“这样啊,谢谢嫂子,主要是白天秀婶子给了我一碟枣糕,晚上家里正好摊了几块饼子,就想着给秀婶子送几个尝尝。”
闻言,唐问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么些天,不管是自家,还是葶葶家,丁飞燕可都没少登门。
虽然每次都不空手,但她们给出去的只会更多,谁叫人每次上门都领着儿子呢?
但凡要脸的,谁好意思短了小孩子的嘴?
不是她唐问兰小人之心,她总觉得丁飞燕就是想用家里不值钱的东西来换她们的好东西。
毕竟人连野菜饼都送过,还一脸不好意思说男人收入低,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云云。
不就是哭穷、卖惨,然后再提她男人升职那事吗?
且不说她家老邢跟霍团长只有一票反对或推荐票,就算真有本事内定,也瞧不上丁飞燕这样的。
做事忒小家子气不说,还动不动就掉眼泪,就没见过这么找人办事的。
她又不是丁飞燕娘,还能心疼她哭鼻子?
思及此,唐问兰又扫了眼被丁飞燕牵在手里,胖的快要看不清五官的熊孩子,有些腻歪道:“那你来的不巧,屋里没人,明个儿再说吧。”
说着,就径自退回屋里关了门。
见状,本想将手里饼子递过去的丁飞燕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