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没有正经上过学堂,但有心学习,所以简单的书写不成问题。

没想到婆婆与自己的反应一样,蔺葶直接笑了出来:“刚才我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胡秀:“你不生气?”

蔺葶:“有啥好生气的,我猜应该是哪个稀罕霍啸的大姑娘写的吧。”

坦白说,对于信件主人的威胁,蔺葶是真不在意。

不管对方是误打误撞,还是真知道些什么,都得讲证据不是吗?

胡秀却没有葶葶这么看得开,她倒不是怀疑儿媳,只是气恼这些个见不得自家好的。

尤其听了儿媳的猜测就更不高兴了:“咋?这是想上赶着搞破鞋?”单单这种行为,就不是个好的,她儿子可是结了婚的。

蔺葶掰开窝头,往里头塞了几块小咸菜,咬了一口才道:“没必要生气,给您看信就是想给您个心理准备,毕竟对方有可能会再给您写信。”

胡秀一拍桌子:“叫她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坏了良心的。”

接下去的几天,胡秀哪也没去。

窝在家里准备过年事宜,只是时不时就会去后窗瞧上两眼。

她还不止自己忙活,就连双胞胎也被她支使成了小侦探。

蔺葶劝了两回,见对方浑身干劲,便也随她去了。

毕竟腊八已过,新年正式进入了倒计时,要忙活的事可真不少。

除了做新衣请了裁缝,像拆被、扫墙、糊灯笼、蒸年糕等琐事都得自己动手,想想就头大。

这天,蔺葶与婆婆准备扫墙。

这是个大工程,两人先将炕床用没舍得丢的破床单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