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成功把契书拿回来,他们还咬咬牙拿出了五十块随份子,准备一手交书一手给钱。就算夏芍不想信守承诺,为了这五十块钱,也得把契书还给他们。

夏芍又没想过赖账,这五十块简直是白捡的。

一回到家,田翠芬就把契书扔火里烧了,“可不用被那死丫头威胁了,又是住店又是做行李,还赶了五十块钱礼。这些天三百块钱都出去了,当初娶文华都没花这么多。”

契书没了,可就口说无凭了。

李常顺脱鞋坐到炕上,神色虽不大好,人却吐了口气。。

只有李宝生似乎有些闷闷不乐,李来娣见了,忍不住翻个白眼,“哥你不是还惦记着夏芍吧?”

李宝生没说话,躲开了她的目光。

“不是吧?你还真在惦记她!”李来娣瞬间拔高声音。

这回田翠芬对这个儿子都有些怒其不争,“她都说你死了,你还惦记她什么?”

“没有。”李宝生赶忙摇头,“我就是看陆厂长那个小舅子不太对,老盯着夏芍看。”

“谁盯着夏芍看,关咱们啥事?”李来娣冷哼,“等着看吧,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刘大军其实表现得没那么明显,毕竟桌上那么多人在呢。

也是李宝生自己有心思,总去关注夏芍,这才发现了他控制不住的小动作。

不过中午喝完喜酒,晚上刘大军下班,拎了瓶散装的白酒又来了,说是来给陈家父母陪酒。陈寄北父母下午的车,中午肯定赶不上了,他们留了菜,晚上给两人接风。

结果直到太阳落山,陆泽同自己从火车站回来了,身后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