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喂完了,陈寄北抱着闺女在屋檐下看了半天小燕子,才把闺女哄好。

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月,两小的总算睡了个长觉,半夜没起来要奶。

陈寄北和夏芍又观察了四五天,见没什么问题,陈寄北才找上夏母,“妈,晚上能不能让两个孩子跟你睡?帮着换个尿布就行,他俩晚上不吃奶了。”

“跟我睡?”夏母还有些愣。

陈寄北冷着脸,一本正经,“夏芍单位快开始打月饼了。”

去年夏芍打月饼,夏母是见识过的,不仅连续一个月无休,还经常加班。要是晚上还要带孩子,肯定休息不好,夏母没有怀疑,主动把外孙外孙女接到了自己那屋。

陈寄北跟着去送的孩子,回来立即锁好门,颀长的身影还站在门边听了听。

“你这是怕他俩哭了,又杀个回马枪?”夏芍搭着毛巾被侧趴在枕头上,见了笑他。

陈寄北没有说话,过来正准备关灯,她突然坐起身。

毛巾被滑落,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半长的乌发发尾扫着锁骨,半遮住圆润的肩头,沿着光滑缎面一路向下的,是分外起伏的曲线……

陈寄北眼底落进一抹艳丽的桃红,整个人都愣在了那。

第二天天刚亮,鸟儿还在屋外的树梢上啾啾喳喳,夏芍便被一阵哭声吵醒。

她下意识朝手边摸去,摸了个空,睁开眼,这才意识到声音来自对面的房间。

“可能是孩子醒了,没看到人。”她赶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