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微咳了声,单手虚掩着嘴,压低声音:“我要说的,就是知梦刚才提到的闲王。你们想啊,闲王是圣上的女儿,平阳侯竟想将这种货色强塞进闲王手里,那不就是在挑衅皇权吗?圣上不高兴了,说是要查办平阳侯。”
“查办?”老夫人皱眉道:“怎么查办?”
陈寻努了努嘴,“这就不知道了,反正咱们家还是少跟平阳侯家的人来往,免得引火上身。”
老夫人也同意,她就想和后辈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悲痛了。
察觉到老夫人投来慈爱的目光,徐知梦傻兮兮地冲她笑了下。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小丫头也平安长大了,就挺好的。
揣了一肚子的八卦,徐知梦下意识的去往常溪风那儿,忽然想起今早的话,她又撤回了脚步,转身回自己院儿去。
安久见天色都晚了,徐知梦还没来,有些心急地顿足张望。
“你在看什么?”常溪风从屋内走了出来。
“郎侍,您今晚不和小姐去南宫门吗?集市都在那儿汇集呢,可热闹了。”
外面爆竹声就从未听过,与院中的冷清形成割裂感。
常溪风道:“你想去吗?”
安久当然想去了,他不住点头。
“那你去吧,跟府内的几个小厮一起,我给你放假,多休息几日,这些天你就不用陪着我了。”
“啊?”
常溪风拿了些碎银给他,“去吧,好不容易过年了,好好玩。”
安久呆愣愣地捧着常溪风给的银子出了院子,瞧见对面的冬雪知夏,他走了过去,“姐姐们,我有事想请教你们。”
冬雪:“是关于郎侍的事吗?”
安久木讷点头,“郎侍说放我假,还不准陪着,不然就扣我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