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气呼呼瞪着姜落。

“在下有心求教，姜少主不但不应，还如此做派，以大欺小，不合适吧？”

“你来云城之前，没打听过我的脾气吗？”姜落睨他一眼。

“你偷袭，还不允许我招呼回去？”

如果她是不能修炼的原装纸片人，只怕现在已经被他拍成肉泥了。

对待敌人，不需要心慈手软。

段苍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倒也很快调整好情绪，辩驳道。

“在下没有偷袭，只是仰慕少主许久，想跟少主切磋罢了。在苍穹山时候，师尊时常提起姜少主，道姜少主是世间少有天骄，初识情绪激动，才做出冒犯之举。少主万万不可误会了。”

十七岁筑基初期，是姜显仁给她对外的包装。

身为云城城主，这么多年外面不知道得罪多少人，要是暴露未来接班人不能修炼，或资质平庸，被有心人利用，不仅姜落早早没了，也会给云城带来隐患和灾难。

所以姜落名声在外，这些年行事纨绔猖狂，却几乎没亲自跟人打过架。

唯一动手的，还是两年前被男主修理成残疾。

不过纸片人反派死要面子，暗暗记仇，这事儿没捅出去，没多少人知道。

外人当然怀疑她的实力。

段苍茫出手，一方面为试探她是不是传说中隐藏的废物，一方面也是报复。

万一姜落修为没那么高呢，刚才那一掌就能趁机把人打个半死。

天才看天才不顺眼，云城城主家大业大，手里有矿，姜落纨绔浪荡，在他印象中哪怕有修为，也是靠丹药堆砌上去的。

用丹药堆砌修为，往往根基不稳，根基不稳，战力就虚浮。

“得了，你有没有心思，自己没点数吗？”